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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多朋友在我擔任編輯的時候,都很喜歡我亂幹譙編輯台還有編輯嘴賤的故事,傳說中嘴砲不帶髒字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淋漓盡致,酸人的很唯美這樣。

 

但,這個行業,實在是不適合亂幹譙,不過我想團隊裡的大家都對我這個小菜鳥很好、很照顧,其實也沒什麼好「幹譙」的。而且在老闆出的書「政治也可以這young」裡面有提到,助理是需要守口如瓶的行業,經過我實際參與這一個行業,的確是這麼一回事,因為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句,你傷害的,絕對不是只有你覺得xx的人。

 

不過我想,分享一些,溫馨的故事或者是嗯……怪人,應該是沒關係,畢竟我沒貼照片,更沒有公佈姓名,只是在分享我生命裡出現的人、事、物這樣。

 

至於為什麼會加入這一個行業,實在是說來話長,但我還是引用老闆書裡面說過的一句話,「撩撥魔鬼的力量,完成天使的理想。」

 

所以對於這個行業,雖然很疲勞,但我的確除了三餐溫飽以外,還是有一些理想,當然不是匡扶社稷這麼遠大,只是希望能夠多一些機會,能夠幫忙那些弱勢的人而已,而要完成那些理想,必然是需要借助一些力量跟手段。

 

但是我還是要強調,我他媽的絕對不是一個善良跟道德感強烈的人,我只是不爽那些不公不義的制度殺人,或者是那些在嘴邊上說依法行政,跑到別人家裡亂拆的xx人。

 

好啦!上面廢話了,今天我想要跟大家分享的是一個關於想念的故事。

 

昨天星期日有一個選區裡的聯誼會,用政治語言來說,叫做地方經營。

 

在開席的時候,我們團隊的所有人都會散??到各桌(我知道為什麼用這樣,但當兵的時候把部隊分下去,通常都會這樣說,只是那個音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是灑或散,總之我就隨便挑一張桌子坐下,到也不是隨便啦,是因為有一個很支持我們的樁腳「阿嬌姐」,當然阿嬌姐的年紀其實都可以當我媽媽了,但是這一行的嘴巴鐵定要甜一點。

 

況且阿嬌姐對我們都很好,應該是說,可能是夜市裡的草根性使然,阿嬌姐對每一個人都很熱情,所以稱呼大姐也不為過。(順便打個廣告,阿嬌姐在景美愛買那邊開了一間雞排攤,叫做德利香雞排,很好吃,而且在這波漲價潮裡沒有漲價,最近隔壁最近有新開的一間雞排攤,不要搞錯囉)

 

我入座的時候,阿嬌姐的旁邊坐了一個年約五十到六十歲左右的大叔甲,當第一道菜上的時候,他就有點微醺,因為在說話的時候,他的音量一直不自覺的放大。

 

旁邊的人雖然有點無奈,但也沒有人多加責備,而是一種寬容,理所當然我更沒有需要生氣的理由,畢竟只是講話大聲了一點,這應該算是喝酒人說話的常態。

 

阿嬌姐只是不斷的叫那位大叔先吃點東西,不要喝太多,而大叔甲旁邊的大叔乙也一直叫大叔甲多吃點東西,但他只是一直對大叔乙說:「要好好疼老婆。」

 

大叔乙先看看旁邊的老婆,再看向大叔甲,『我每天早上都麻抱她起來親。』

 

乙的老婆嬌嗔的打了一下大叔乙,『我怎麼沒感覺?』

 

『妳還沒醒怎麼會有感覺?』

 

聽到這樣的對話,整桌都笑開來,大叔甲拍拍大叔乙的肩膀「安那加丟」。雖然大叔甲也是在笑,但在那半瞇的眼神裡,夾雜的卻是羨慕、無奈,跟一份很深的寂寞。

 

看大叔甲這樣喝也不是辦法,我幫大叔甲添上一碗鰻魚油飯,希望他可以多吃一點,但酒到肚子裡的速度永遠比食物到肚子裡還要多,還要快,雖然大叔甲嘴上也一直說會吃,但筷子動的次數依然少的可憐。

 

大家也都只是不斷的叫他多吃一點,但沒有真的勸阻他喝酒,這時後大叔甲又對乙說:「去日本玩也要帶你老婆去阿。」然後停頓一下,又乾一杯酒,悄悄的嘆口氣,音量忽然減低不少,用像做夢的囈語一般,「不要像我一樣。」

 

但由於我距離也算很近,他隔壁的大叔乙當然更是聽得清楚,露出尷尬卻又同情的臉,點點頭,『我有帶她去啦。』

 

大叔甲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失言,隨即爽朗的笑著對大叔乙說,『安那都丟阿。』

 

這時候我老闆準備跟大家致詞,大叔甲轉向老闆的方向,阿嬌姐這時後偷偷跟我說:『他喝醉了啦!他老婆過世沒多久,我們還以為他不會來。』

 

等老闆致詞告一段落,介紹完我們團隊之後,我回到位置上正好看到大叔甲拿起桌上的酒杯,微微搖晃的站起來,『抱歉大家,我喝醉了,我先離開。』然後把手上的酒一口氣喝完,轉過身往門口走去。

 

『她老婆在這種場合一定不會讓他喝酒。』阿嬌姐看著大叔甲離去的落寞背影緩緩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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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madeus 淺灰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